經過一段波折之後,終於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──青銅門。
「天真,別緊張。」王胖子抓著吳邪的肩膀。
「誰緊張了?」
「你啊!」
吳邪給了他一個白眼。
他拿出了鬼璽,打開了青銅門,,他開始緊張了。
慢慢地步入青銅門之內,他四處看,四處望。
他還記得,那時候緊緊追著張起靈,來到了長白山,他走在前面,自己走在後面,看著張起靈的背影。
希望,這一次,可以再看一次他的臉,不!是以後也要長久的看下去。
只不過,他人呢?在哪裡……
慌了起來,他開始在裡面四處奔跑,一樣看不見任何的人影,雖然他最後會有這種結局,但是……
視線變得模糊,他伸手去揉了揉,發現自己的手指沾到了……自己的眼淚。垂下了手,他低著頭,站在那邊,很久。
這時,他聽見了一個腳步聲,以為是王胖子,就說:「不用找了,小哥不在了。」
「吳邪?」一個很熟悉很熟悉的聲音,並不是王胖子。
他猛然抬起頭,看見和自己約了一個十年的約定之人。
「你跑去哪裡了?」
張起靈說:「我一直都在這邊。」
「那為什麼我沒有看見你?」
張起靈沉默了一下,才說:「剛剛青銅門打開之後,我被關在那邊。」指著青銅門。
青銅門是往裡面開的,八成那時候張起靈坐在角落,門打開的時候,剛好擋住了他。
吳邪破涕而笑,又問:「那你為什麼不出來?」
「……」張起靈沒有說話。
「算了,沒有關係,人在就好。」說著走向前抱住了張起靈。
王胖子看到了青銅門後,兩個人互擁在一起,搖著頭,這兩個人真是曖昧。心裡雖然這樣說,但眼淚也不自覺得落了下來。
抱著張起靈的吳邪,眼淚如雨般地一直落了下來,雖哭,臉上卻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。
「通天的大路,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哇……」王胖子突然唱起歌來,非常熟悉的歌,吳邪笑了,笑容更大了,他無聲地唱著:
妹妹妳大膽地往前走呀,往前走,莫回頭呀。
從此後,妳搭起那紅繡樓呀,拋撒那紅繡球呀,
正打中我的頭呀,與你喝一壺呀,
紅紅的高粱酒呀,紅紅的高粱酒嘿!